記得那是一年中最熱的日子,女人們竭盡所能讓自己穿的又少又好看。幾個無聊的朋友就聲稱,夏天是男人們大飽眼福的季節,我們愛夏天!我終於明白男人爲什麼要在夏天戴墨鏡了,抵抗紫外線是其次,重要的是看女人的時候,女人並不知道墨鏡後面藏有一雙色得發光的狼眼。男人沒有不色的,不色就不是男人了。這個只要聽過七十多歲的老頭還強姦幼女的人,都會堅定不移的相信。


  我的女友是怎樣一個人呢?從沒有穿過吊帶衫,那樣她媽媽會說她自甘墮落;從來沒有穿過裙子,她自己覺得小腿太粗。我把她帶到朋友面前,他們像觀察外星人一樣的看她。我對他們說,這樣的女人夠單純,我喜歡。她相當的自信,她說自己穿吊帶衫是肯定好看的,爲了不讓其她女人嫉妒而死,她只好不穿了。我笑她,行了吧,你這個老實的乖女兒。我要是你媽媽,我會幸福的暈過去。現在到哪裏找這樣乖的女兒?除非——她也笑,除非什麼?我說,除非我和你生的女兒,她肯定像你那樣乖。


  她說,你是認真的嗎?我嚇了一跳,我說,什麼?


  我知道她是一個容易認真的女人,所以我對她很小心。我只是拉拉她的手,偶爾的抱抱她,有過幾次親吻。再進一步,我怕我和她都承受不起。認真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品格,可是有時候女人的認真會讓男人害怕,特別是不願意承擔的男人。我還不想結婚,不想那麼早的被一個女人捆住。我想她是知道的。


  看到了她豐滿的胸部


  那天我們去郊外玩,她興致很高的要我揹她爬山。當她趴在我背上的時候,我感受到來自她乳房的壓力。柔軟的,溫和的。我叫她,嗨,你自己走吧,我背不動。她沒有回答。我再叫。她還是沉默。我趕快把她放下來,她已經處於昏迷狀態。我重新背起她,下山找診所。那是個只有一個醫生的小診所。醫生說,中暑了,我去準備藥,你先把她衣服脫了。我說,什麼?醫生說,快脫。我手忙腳亂的脫她的衣服,那是一件長袖的黑襯衣,把她裹的像個糉子。當她穿着粉紅文胸躺在我面前,我連氣都喘不上來了。她有那樣豐滿的胸部,難怪她媽媽反對她穿吊帶。她總算是醒過來了,我和她隔了一塊屏風。她叫我,我答應着。她說,你進來。我硬着頭皮進去,她說,是你脫的衣服嗎?我說,當時很急,所以------她說,謝謝你。背得我很累吧。我說,應該的,應該的。她說,今天只是因爲我中暑纔在你面前失態了,你不要多想。


  我問她,我想什麼?她說,你自己知道,我並不會因爲你給我脫了一件衣服就要纏着你娶我的。我捂她的嘴,你說什麼啊?她不再說話,只是用眼睛悲切的看我,慢慢流出眼淚。我給她擦眼淚,她就抓我的手。我們什麼都沒有說,至少我什麼都說不出。


  本來這個夏天,我真的只是想要那種沒有結果的愛情。大家好好的利用夏天享受愛情的幸福,然後很自然的分開。我不知道我怎麼就找上了她。


  她一直沒有給我打電話,我也一直的悶在家裏。


  女友真的穿了吊帶


  有天朋友對我說,小子,我看見你女朋友了。你怎麼調教的這麼好,人家現在穿着個吊帶連衣裙,小模樣真是迷人啊。我說,你肯定看錯了。他說,我希望看錯了,那我立馬上去泡她。


  我簡直坐不住了,一想到她將被無數男人墨鏡後的眼睛襲擊,我腦子火一樣的燒起來。我於是打電話給她,約她。我說,擔心你中暑後身體沒有恢復,所以沒找你。


  她真的穿了吊帶連衣裙,巧笑顏兮的立在我面前。我故意裝作沒有認出她,問她,小姐,你有沒有看到一個裹的像糉子的女人啊?她很優雅的說,沒有看到啊,先生,難道我不比她好看嗎?我笑着攬過她的腰,我說,你真好看。


  我們在秋天定了婚


  那個晚上,我們親吻了很久,但我始終不敢有下文。她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胸部,她說,不管我們的結果怎麼樣,我都認了。我抽開手,把頭靠在她溫熱的雙乳上,我說,我也認了。她問我,認什麼?我知道她非要逼我說出那三個字,我只好很虔誠的捧着她的腦袋說,我愛你。她又問,以後呢?給我一個結尾,不管結尾是悲是喜。我說,我現在最想見你媽媽,告訴她你這個女兒太不乖,想要逼婚!她摸着我的頭髮,她說,好吧,現在我命令你把你手的放到我的乳房上來。


  我們在秋天定了婚。後來我從一本書上看到,女人只有對一個男人信任纔會讓男人觸摸自己的乳房。我想她一定是用了很大的勇氣,還用了很多的信任和愛,溫柔又野蠻的捆綁了我。


  我還是喜歡夏天,是夏天給了我一個被捆綁的機會,那是千栽難逢,此生不再的機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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